趁寒浩之将药拿回去放时,季巧儿迅速跳下床,「少爷,那么我走了。」
「你这不知感恩的女人,这样就想拍拍走人了?好歹你也该说几个谢字吧!」
季巧儿大眼眨了眨。
「说的也是,少爷为巧儿疗伤包扎的大恩大德,巧儿今生今世永铭于心、没齿难忘。」
寒浩之挑眉,「讲得这么口是心非,要不要再说得更逢迎拍马一点?」
「要不你想怎样啦!」季巧儿回瞪。
「你说呢?」寒浩之笑了,眼神带点暧昧。
季巧儿噘起嘴,戒慎恐惧的道:「瞧你的样子,必定不安好心眼,怎么?难道又想欺负我了?」
「什么欺负?不过是在两情相悦下,一种发乎情、止乎礼的……沟通而已。」他一步步上前,「就像刚才一样,咱们再亲亲如何?」
「我才不要!罢才的事已经逾越了规矩,一切都是意外,少爷你真的不可以再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