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忍不住说:「你好比一只把头藏在沙中的鸵鸟。」
「有什么不好?」
妈妈回来,「两姐妹吵什么?」
「妈妈,输抑或赢?」我走向前去。
「从医院回来,情况如何?」妈妈说。
我说:「他不行了。」
妈妈搂著我,「年纪大总要去的,别难过。」
马大在一边吃醋,「妈妈这一阵子搂著哈拿不放,把她当心肝肉,什么意思?」
「你也过来。」妈妈说。
「我不。」马大皱皱眉,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老头也向我们说:过来呀,过来呀,真可怕。」
妈妈沉默。
马大说:「我要去练琴。」她转身走开去。
可怜的马大,虽然她表面上装得与殷若琴如陌路人,心底下,她的精神很受困惑,可以猜想得到。
妈妈说:「早知道,那个叫殷永亨的小伙子找上门来的时候,我跟他说,那两个孩子在马来西亚送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