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逼我了啦!」捂住耳朵,她不止手痛,连头都痛。
「铁──」门外一闪的白是什么?童仓堤身形迅即拔起。「你瞧见了吗?」他不敢离铁靳太远,仅站在门内向外四处查探。
「啊?」他们这么快又来了吗?她顺手取了包袱,握紧金针,准备有个风吹草动便以金针防身。
门外艳阳高挂,目力所及之处仅有荒草,并无可疑人物,连半点奇怪的声响也未有所闻。「大概是我眼花了。」他安抚铁靳道。
「刚才你看见什么?」
「可能是阳光的反射,我以为看见了白色东西,没什么。」
白色!
不,阿堤没有看错,定是她的族人。
来者对她是好是坏?没瞧见的铁靳无法判别。「附近可还有其他休息地?」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掠过一丝不安。
「方圆五里就这间空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