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堤浑厚低沉的嗓音仿如天籁,美妙无比。「我在这儿。」按住左臂伤口上方的穴道,她隐忍著晕眩,挣扎地站起。
前方草丛堆传来熟悉的音调,让童仓堤放下了一颗悬挂的心。「你走到那儿干嘛?」连包袱也消失,害他以为铁靳甩了他溜人。
「你以为我喜欢啊!」蹒跚地拎起包袱,她回道。
见她一身狼狈,神色苍白,童仓堤拧眉凝视。
「杵著不动,不会来帮我?」哎呀!手臂的伤可疼死她了。躺在草堆时犹如惊弓之鸟,根本忘了疼痛,如今心情一放松,她忍不住心中愤懑地对好欺负的他发泄。
染红的白袖,刺目的鲜血正从她垂放的手指滴落地面。「发生什么事?你的手怎么会受伤?」童仓堤大惊失色,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晃著头,铁靳欲甩脱眼前的晕暗。她怀疑方才的事十之八九和她的族群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