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不──」
他看牢我,我咽一口唾沫。
我不能,我不能够对不起林医生。
我奔上楼,关上房门,坐在床沿发呆。
可是林医生不会知道──有什么害呢?
这种事做了一次就有两次,我不能开头,然后往这下流的路上走。
如果嫌林医生,可以跟他离婚,如果不舍得他的财富地位,就忠于他。
不,我是一个知识份子,不能做这样的事。
我决定立刻离开峇里,火急的订好飞机票,马上退了酒店房间,赶回香港。
在飞机上还是一直心跳,怕见到这个男孩子。
司机等著接我,回到石澳,我奔进房子,大声叫:「林医生!林医生!」
佣人笑著迎出来,「太太,医生在日内瓦未返。」
我绝望地呜咽一声,「他的电话呢?替我接通他。」
电话接通了,我飞快的跑去听,我求他回来,我说我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