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没留给露莎琳任何余地?
思奕看她一眼,同情但不知道该说什?。
一个警官走出来,直到他们面前。
「医生正替她检验。」警察有责备的意思。「这样不正常的人,你们怎?任她周围走?还是从美国来的?」
「我们并不知道——」子樵说。
「你是疑凶的丈夫,是吗?」警官望著他。「请过来把事情的始末讲一次。」
「他——和她已离婚三年,正式的。三年中他们根本不曾见过面,一次也没有。」子樵母亲说:「今晚发生的事我们都清楚。子樵今天和她是三年来第一次见面。」
母亲总是帮著儿子,千古不变的道理。
「哦——」警官有点意外,却也点点头。「无论如何,雷先生可否把事发前的经过讲一遍?」
「我——」子樵显得痛苦又混乱,真是不知从何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