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你开心吗?」
「开心,」蓦地想起,她人仍在纽约呀,我问:「怎么和我见面?」
「我回香港。三天后。」她的声音很雀跃。
「不要上学吗?」我弄不清楚。
「请假,学校没问题。」
「你哪家学——」最后还是把那个「店」字咽回去,转口问:「有特别事?」
「有。」
她不作声,分明是想我追问。
惜睡魔已爬进体内,我拿著话筒的手快要垂下来,索性说:「坐稳机,拜拜。」收了线,把话筒搁起来。
睡得烂熟。
一定是酒精之过。
老友踫头,总嫌千杯少。
第二天起来,朝壁钟一望,天!九点。急急跳起。先拨电话回家,都外出了。
暗叫一句「糟糕」,老妈一定十分生气。
很快回到父母的家,用钥匙开了大门,屋内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