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的生日不必过得太隆重。」文英安慰我。
「这是真的。」
「如果给你选择,你要什么?」
「愿望?我希望妈妈对我,比从前较为和悦。「
「可怜的顾淦。」
我笑。
周末我没有出去,整日温习,偶尔到泳池浸一浸解闷,读书的荆棘是考试。但是母亲说,毕业之后,每天的工作便是各式各样的测验。
母亲在星期日下午出去一下,提早回来,心情颇为轻松,但是没有说什么话。
年年她都说:「考试不必考第一,只要及格便可。」
但我依然考著第一。
成绩表取回来,她顺手签一个名,我又取回去。
母亲对我很仔,把我训练成一个独立的人,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得到更多的温情。
考试之连续三天,一共考八科。
考完后整个人松下来。
那日下午,我又到文英家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