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吗?我想爱你啊!」娇容更艳红,体内的热潮不断的窜流。
季银珠心知,药效已然催动。
「可我无法爱你,银铃儿,穿上衣服离开,我可当此事不曾发生,好吗?」叹息幽幽在心中。
他何曾不想爱她,可……隐疾岂能让他如愿!
「来不及了。」轻摇头,嫣然笑,一瓶紫陶递到他眼前。「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春情散,这是药亦是毒药。」倾倒,滴滴汁液滑下口内。
他心倏紧。「你喝下了?」
「是的。」
「你这是何苦?」这无异是自裁的行为。
「不苦,能与你偷得一晌之欢,值得。」丢弃手中瓶,纤足爬上床榻,玉手滑向他衣襟。「从小,我便立誓,非你不嫁,而今,你残酷的将我推给别的男人,难道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袍子、里衣裤皆落地,此刻的他与她一般,片缕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