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状况,倒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由着姓何德发疯,干掉赵红药和师远廖,再找到机会弄死大世子。
篡就篡了,反正只要大世子死了,他就是唯一的西凉正统独苗!篡位又如何了?
可雁真万万没想到。
短短半天而已,赵氏红药加上师家远廖重伤,两家都从城外引了重兵,吵着要找二世子血债血偿。
一下子将雁真堵在城西,有苦难言。
被困几日,他端水断粮,心绪越来越差,开始疯狂指责怪罪何常祺。然而,偏偏骂晚了——他之前怀着私心,不曾否认过指使谋逆之事,如今才想起撇清关系,在其他贴身的老臣眼里,完全就是过河拆桥、不负责任,想要把何常祺这枚棋子用过就丢的没脸行径!
反倒是何常祺,任打任骂、不言不语。
纵使一切因他而起,其他旧臣也只感叹他忠心,不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