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眼楮,才看见床头搭著件女用浴袍,起床,又发现一双粉红色的纱边拖鞋。
哼,我还以为他是君子。
一整夜他在我面前水仙不开花,引我入壳,他巴不得带我回来,欲迎还拒。倒叫我苦苦哀求他。
我去开了门。
他探头进来,「睡得还好?」
「床太软,一切脊椎病都自软垫而来。」
「舒服呀,吸烟危害健康,但是一种享受。」他笑。
我吃惊,原来他可以变得如许嬉皮笑脸。
他的眼光授到空糖果盒子上,「你真喜欢巧克力,是不是,不过不怕,你找对了人了。」
他在我床前一张沙发坐了下来。
我警惕,干什么?
他托一托眼镜框子,收敛笑容,他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你从哪个星球来。」
我?
「我会替你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