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真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歹祸福,好不容易从贼窟里逃了出来,没想到仍是无法避过血光之灾,皮肉还是躲不过受创的悲惨命运。
她无力地靠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上,勉强维持一丝神智,想提醒他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有闲情抱著她哀号,不如把握时间送她上医院,免得伤口受到感染,害她以后再也无力拾笔作画。叫那么大声除了把她耳朵轰聋之外,什么好处也没有……
一滴、雨滴、三滴……奇怪,脸上怎么湿湿的,水珠一滴滴地落下来,是下雨了吗?
不对,怎么他脸上也湿成一片,难道是他哭了?
那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也会为女人落泪?
看来最近天气显然相当不稳定,八成要下红雨了。
「笨……笨蛋。」她抬手想抚模他的脸庞为他拭泪,但还没踫到就又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