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你,你说的话,他多少会听一些,有空就多劝劝他吧!」
「可是……」百合觉得无力。有过白示君的经验,她知道自己不是神,再多的爱心,也有个极限。她实在没有把握能救得了谁。
羿书的一番话,挑动百合尘封许久的记忆,就像勾动线衫的一条细线头,原是不经意的,但一抽动,便可把整件线衫全拆成一堆剪理不开的线团,收也不是,弃也不是。
那夜,百合伏在小蒋身旁睡去;她抱著屋里唯一的一床棉被的一个小角,但脑海里,梦的却是白示君。
那影子飘飘忽忽,逼近即逝,但示君惯有的邪邪笑容,却清晰得就像他真来过这屋子,而空气中仍留著他独特的辛辣味道似的。百合知道这是梦,所以日上三竿了,她仍闭著眼,期待在迷糊中再回到梦里,看看他在梦里,会不会奇迹的对她说出几句温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