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她一眼,想不到她忽然感染了文人的夸张,二十岁!
柄香仍不甘心,「是否在第一次遇见的时候?」
在这种事上,我比她敏感得多,于是我点点头。
「无可避免要发生?」
「注定的。」
「让我们速速完成这个报告,断绝来往。」
希望她可以做得到,大家都有好处。
于是我们两个人四只眼落在报告上,强逼用功。
我不知道她看到什么,我只见一个个拉丁名词自白纸上飞出来,二十四个字母重新排列,组成我要说的句子。
像,为什么不让它大胆发生?
又像,施君会得明白。
包像,原来这次回来,完全是为著可以结识你。
揉揉眼,才把字句擦掉,眼楮落在昨夜临睡之前的一本书上。
《镜花缘》。
镜中花,水中月。中国人连取蚌书名都有这么大的学问。
抬起头来,只见盛国香皱著眉头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