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哭,「家辉呢?家辉呢?」
为什么他不再下班回来,让我为他安排简单的饭菜,吃完后一起看电视节目?
我的眼泪纷纷落下。
「姐姐,你必须要接受事实,站起来再做人,悲剧已经发生,姐姐!」妹妹摇撼著我肩膀,「你必需要鼓起勇气来。」
我闭上眼楮。
一星期之后,我搬了家。
远离原来的住所,可以使我忘记得快一点,我又再找过另外一份工作,开始职业妇女生涯,我必需要有工作,一天有十多个小时使我忙碌不堪,回到家方能安然入睡。
半年后,我在半夜还时时哭醒,梦见家辉回来,找不到门口。
我与他家人已没有来往,独自上他的坟,他是火葬的,我们替他植一棵树,我站在树旁良久,也不知说什么好,就独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