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夫是什么病?」
「心脏病猝死。」
「可怜的人,」他似乎一点他不介意,「难怪你如此憔悴,我明白了,错怪了你,原来你不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是不祥人,你给我离得远远的。」
他忽然大笑起来,「小姐,廿世纪末了,不祥人!你倒想呢,这种事又不是单发生在你一个身上,快快忘记过去,努力将来。」
这下子轮到我呆住,他似乎真的不介意。
我顿时松弛下来,如遇到知已,忍不住一五一十,把我与家辉的事都向他细说。
他很耐心。
听完之后他说:「你知道吗?我认识你也己经快一年了,你似乎只珍惜消逝的感情,不懂得抓住目前。」
我的脸涨红。
他说得也对,家辉在世,我们虽然是夫妻,我并没有和颜悦色的对他,也从不好好与他交谈、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