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刚扯著一边嘴角,笑得莫测高深,接著他甩开她的手转身锁她车门。
「谁怕谁?」不知为何,黎琪觉得他话中有话。
「对呀,谁怕谁?」拓跋刚抚著爱车又说:「顺道一提,我希望我出来时,我的车依旧完好无缺,连一块小泥巴也没沾上,否则……」
他俏皮地眨著一眼。「你信不信我找得到你?」
说完,他蓦然将她揽进怀里热吻,在她尚未回神时,他又悻然放开,转身进入「天崩地裂」PUB。
「死阿飞、色狼、色鬼!」黎琪半晌才喘过气来,但他早已不见踪迹,害她只能对空狂叫干脆跺脚。说来惭愧,两人数度对决,她至今仍不晓得他是何方神圣,姓啥叫啥作啥,是不是通缉要犯,有没有前科?但他显然已和她肚内的蛔虫建立良好的邦交,竟一语道破她脑中盘算的坏事。
「糟了,忘了向他讨回身份证和照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