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她的谦虚,他摇头揶揄取笑道:「谦虚固然是种美德,但若非我懂你,可能把你的过谦误当成是矫情了哩!」
「是吗?」她狐疑的抬头看著他,从他明亮且带笑的情中,会意他是在说笑,所以也就大言不惭的笑道:「既然表哥这般抬举挽儿,那么挽儿就欣然的接受。」
谦卑是她一向的处世原则,就像套在她身上的框框一样,如今被解开竟觉得轻松。
袁心阳欣赏著她腼腆的笑,有股想更亲近她的冲动,「表妹终日刺绣到夜半,身子承受得住吗?」
在关心之余,他的手越过她的肩轻抚著绣件,这举动是刻意的,然而她清淡的发香扑鼻而来,令他胸口一紧,旋即后悔自找罪受。
在他的生命中有太多的女子围绕,但他对挽儿有种特别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他想照顾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