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我什么也不会答应你。」
「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不要。我要我的孩子。」
「蓝家不会承认这个孩子。」
她放声笑起来,笑声旋又戛然停止。「放心,这孩子是我的。」她变沙哑的声音空洞而绝望。「和蓝家没有一点关系,我的孩子不要个懦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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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孩子的父亲不是懦夫,他当时没能在她转身走掉前说,如今虽然再面对面,有机会说它,他也愿意告诉她当年他隐瞒的一切时,却是太迟了。
他想他有生之年,只怕永远没法知道她坚持不肯拿掉,执意留下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了。而若那是个女孩,则蓝家再无子嗣来承继家业,便是上天给予他最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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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依旧,人事全非吗?在她眼里,却是景物不再,人事历历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