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谢谢你。我很抱歉就这样走开,只是我一时……」
「没关系,」他举一手阻止她的解释。「我了解。听到这样的消息,任谁都没法一下子接受。那对母女是你的旧识吗?」
「是……小时候的邻居。我离开的时候还很小,很久没见也没有联络,所以我想来看看她……们。」她摇摇头,一头黑匹缎般乌亮的直长发在她挺得笔直的肩后甩动,却甩不去她眼底的深沉悲哀。「再一次谢谢你……」
「我姓费,费希文。」他看出她要走,可是他下意识地不想就这么让她走掉。「小姐贵姓?」
她犹豫了一下。「牧,牧师的牧。」
「牧小姐,你脸色不大好。到我家坐坐,喝杯茶,休息一下好吗?我就住这附近。」
「不,不要,谢谢你。」她拒绝得飞快。「我该走了。」
他注视她疾步走开,抑住苞上去的冲动,张著的嘴也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