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愈不愿去想,思虑却愈加清晰,最令人生气的是,她还在期待他来敲她的门,她还在盼望他能对她解释些什么;而她明知道他从来不会对她解释……她也从不敢问。她不是故意要委曲求全,她只是不希望在这恐怕会是极短暂的相处时光里,彼此留下不愉快的回忆。
但……也苦了她自己,因为她是个傻瓜,活该受罪。
脸颊凉凉的,枕头湿了,泪也流了,她却迟迟不肯张开双眼。反正她早已习惯哭著入睡、哭著醒来,等泪流干了,她自然就会睡去。
可是她没睡著,电铃一响,她立即起身,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门。
接受他一进门的拥抱和亲吻,但她却不再感到幸福,她在他身上闻到了不属于他的香水味道,微微笑了下,退步走进屋里。
「抱歉,妳睡了吗?」艾略特见室内没开灯,直觉地问。
「没……刚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