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彭年满以为是惨痛的回忆伤害了她,于是让她早一点睡。
李平躺在床上,一直熬到天亮。
卧室虽然豪华,床铺也十分舒适,但无数清晨,一觉醒来,李平都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的感觉,她弄不清楚睡的是什么地方,永远要定一定神才搞得明白。
她没有永久地址,随时随地,都可以自动或被动地离开暂时的居所。
罢有点安定,经过昨夜的事,她又犹疑起来。
内疚羞愧一整夜,李平憔悴不少。
猫儿以美妙的姿势跳到她怀中,她轻轻问它:「关于我的事,你知不知道,原不原谅,明不明白?」
李平当然没有得到答案。
猫儿伸一个懒腰,在丝质被单上继续它的好梦。这个时候,李平知道,她永远比不上这只猫。
下午,有英语会话课,李平已经把普通应对掌握得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