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駒一向愛熱鬧,朋友之間的聚會一向由他發起,做任何活動也大部分是他的主意。自他遽逝後,朋友間似乎也少了聚會的興致。
「其實又沒人逼你留在家里,你可以出去走走啊。」雷煜納悶道。她下出去他才覺得奇怪呢。
「還說呢!」貝安安扁扁嘴。「我沒有任何證件,口袋也沒有半毛錢,要上哪去?」
「我有這麼粗心,居然沒給我的女人半毛錢?」他打趣道。「那真是我的疏失了。」
「現在才發現哪!」貝安安深深懂得得寸進尺的道理。「那你是不是該辦張附卡給我,最好是無額度的金卡,這樣行動才會方便。」
「但你又不真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要這麼傲?」
「如果你真要我,我是很願意的。」貝安安口無遮攔地說。「反正當你女人好命得很,我無所謂。」
「你呀!」雷煜無力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