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问:「那你呢,你又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做什么?」
「我是男人。」他涨红著脸分辩。
「男女有什么分别?一样可以身败名裂。」我说。
「因为你实在很美。」他嚅嚅的说:「我不是那里的常客。」
很久没有听这种赞美的话了,小时候谁没有听过?十八无丑女,现在钻进耳朵,又别是一番滋味。
我仰起了头。
我也希望信华今日回来吃饭,好使我了却一件心事,从头再来过。
蒋光明小朋友问我:「你认为他会回来吗?」
我说:「老实讲,我一点把握也没有。结婚这么久,什么新奇感吸引力都没有了,如果他回来,恐怕也是为了他自己,在外头玩腻了,这里天长地久,终究是他的家。」
「你呢,你戒酒,也是为自己。」
「你有没有发觉咱们两夫妻简直是德配?他嗜色,我嗜酒。」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