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唬唬地咒骂著黑衣人,祈祷他轻功使到一半就去撞到屋瓦或树枝,最好还把他摔得鼻青脸肿,好泄她的心头之恨!
这黑衣人究竟是邪是正?既轻薄了她,却又将她押回了庄;若说他是邪,那自己怎逃得过他的辣手摧花呢?若说他是正,他岂会胆大妄为地轻薄她呢?
模著被他吻过的唇,那番热辣肿烫的滋味还残留在唇上呢!
最可怕的是,她竟然不恨他,甚至还惦记著他那双炯亮漆黑的眸子,就算它们又冷又冰、无情无义,她还是想著他。
「其实姑爷他也没甚不好,您为甚要逃婚呢?您嫁给没武功的人,整天便不用再面对打打杀杀的事情,这有啥不好呢?明儿个姑爷就要前来迎亲,小姐您今晚可别再做傻事了,好吗?」美其名她是奉庄主之命来规劝小姐,事实上是童山岳怕这个宝贝女儿又临时起意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