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恼羞成怒,刚才一显身手,实在是不得已的孤注一掷。
她下车,瞪著我,象是吓著了,半晌作不得声,可是胸口起伏很厉害,喘著气。
我说:「我不赞成开快车,」我撩起衬衫袖子,「看到没有,这里缝了三十针。」
她看著我左手臂上的针痕,瞠目结舌。
我温和的说:「以前我得过大赛车冠军,银杯还在家中。」
她的目光又落在我脸上。
我说:「现在你知道了,明天六点钟,我在写字楼等你,我等到你六点一刻,迟者自误,我们去喝咖啡。」
然后我不待她回答,坐进车子,发动引擎,便开车走了。
回到家狂吞镇静剂,整个人飘飘欲仙,著实镇静了一整个晚上。
她会到我写字楼来?抑或不会?我照照镜子,耸耸肩,我不认为我具有那样的吸引力,征服那种女孩子要有惊人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