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派轻松的说著。
「皖皖,男人很可怕的,你想得太简单、太单纯了。」他忧心忡忡,生怕她一个不注意会被其他男人给吃了。
「爵,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可没像你想的那么软弱、那么好欺负。」她若是只柔弱的小绵羊,怎能独自出国求学,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只要来硬的,女人是抵挡不了的。」这就是男女天生在体力上的差别。
「那你说该怎么办?若是要我放弃演出,那是不可能的。」她喜欢钢琴就如同他热爱摄影,他应该明白她的心情。
「你们要在哪里练?」
「应该是在学长家。」她据实以告。
「他家?练习就你们两个吗?」这样他们岂不是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行,他绝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