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拉斯对她这副吃惊的模样并不感意外,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的世界里不容许对敌人仁慈,而他却轻易的放过她。
她凭什么能让他对她百般容忍?他的确对东方女子有著特殊的感觉,但他从来没有为女人失过做事的准则,她是第一个。
看著妍黎一脸惊愕的模样,他歪著脸斜睨她,「怎么,不想走?」
「是不想。」知道自己的来意被识破后,妍黎也不想再佯装无知清纯了。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四周,却让人神经为之紧绷,妍黎紧紧握著手中的刀叉,打算在不得以的情况下,动手戳烂他那张常在阳光下曝晒的俊脸。
「你一点都无法体会我的用意吗?」赛拉斯难得的仁慈被人弃若敝屣,令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妍黎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话,只有逃避的转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