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婆子是个有见识的,她前身的主子如今虽已被流放,可她伺候不少小妾和通房,自是知道这些人怕的是什么。
“姑娘若是这般不配合,若是侯爷知道,岂非不好?”
见那泫然若泣的姑娘终于不再挣扎,给身边两个婆子一个眼神,便将她如小兔般捉了过来,擦拭了几下,便只围了个几近透明的白围子,将她带到了浴房。
那些腰间密密麻麻的伤口,膝盖的伤口,和才刚他作出的伤口,都针脚般的细密的疼痛了起来!
“姑娘且忍一忍,洗干净了才能上药的。”
张婆子笑眼上前,白巾子沾了水,往她额上拭去。
为了伤口不发炎,故浴水中还是加了些药和盐的,张婆子见她身上这样多的伤口,想来此刻应是很遭罪的,可她不吭一声,竟是个有骨气的。
只是汗珠子豆大,不断掉进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