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好了!」双手一撑,跳下红木长凳,知道能出去痛快地玩一场的谢盈拍手欢叫著在九曲桥上跑了起来。跟著的哑儿和另两名丫环小跑著追随其后,独留云颜一人于水谢内。
空落落的,心里的滋味……真的可以一生不嫁吗?此生情归何处?都无所谓,因为不愿将就的个性使然。冥冥中天注定,她不强求。
为自己斟上一杯清酒,人喉,烫心。湖水映月,独照她形单影只。年少的荒唐啊……她和颐祥等一干工孙公子间的往事。合上眼睑,餐起眉,其实她终究是放不开心里强要忘怀的伤感。
数十年前的纳兰性德仅仅只有一个,愁满绪、怨情痴、叹人世、擅文墨的满清贵族公子的纳兰性德啊……儿时的憧憬,少时的轻狂,在历经万般失望中才深深明白一切都只是自己少女闺阁时的无知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