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留下来是你甘愿的,我的私事你甭管。」推开她的手,关灏熙不让她更衣了。
「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不问就是了。」她一脸失望,将洗脸的水拿去浇在草皮上。忽然头上被人弹了一下,她叫痛回头,「干什么你?」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乖巧?」薄唇微扬嘲讽,眼里却没有不悦。
「你这个人有病……」咬著下唇,她暗骂自己不懂得说话。「喂,你很难伺候,难怪一个奴才、奴婢都没有,他们一定全怕了你,只有我洛琴心最耐骂、耐打,才会跟了你。」
他朗朗笑了起来,低沉富磁性的笑声很好听。
「我正需要耐骂、耐打的奴才,你正好派上用场。」
「其实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而且耐性有限,哪天你打骂得太过火,我可会不留情在你睡觉时偷袭你。」她将水盆中残余的一点水往他身上泼,得意洋洋地吐了吐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