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事令你改变?」他问。
「没有任何事,人要绑死自己或释放自己是很简单的事,只在一念之间。」
「你现在不再介意记者和影迷了?」他反问。
她呆楞一阵,思索半晌。
「我说不出,但是——就算他们见到又如何?根本什事也没有,耽心什呢?」她笑。
「但是——并非什事都没有,是不是?」他逼视她。
她并不退缩,很坚持地回瞪著他。
「你告诉我,有些什事?」她吸一口气。她很倔强,不,或说顽强。
「我——爱你,思嘉!」他终于忍不住说出来,脸也红了,脖子也赤了,「你别再假装不知道!」
她呆在那儿,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他的直率。
他就这样表达了他的爱情。
潘烈一口气跑上苏哲六楼的家,这是他问明了她家地址后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