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于以柔……」
就算他连名带姓喊她,她也不怕、更不给。「你喝我就喝。」
他火冒三丈的怒瞪以柔,以柔也不甘示弱的怒瞪回去,他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丢掉酒瓶,以柔也学著他丢掉酒瓶,他点了烟,烦躁的一根接著一根,以柔也拿了根烟,他眼明手快的夺下。
「你又要做什么?」
「你抽我就抽,老是吸你的二手烟,我早晚有一天会得肺癌,既然你要害我得肺癌,我也要害你。」
寒漠熄掉手中的烟,咒声连连。他竟被一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他要反击。
他将以柔推到门外,「砰」的一声锁上门,任凭她在外面捶打,他硬是铁了心不开门。
「寒漠,你开门!」
「走!」
「你除了叫我走,你还会说什么?我知道你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我,所以才叫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