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侯家呀……」
「子谦,你说什么?」
「没呀,姑母。」翟子谦打哈哈道。
侯老夫人闭了闭眼:「或许我冠了夫姓,但弟弟去世之前将你们托付给我,我是你们唯一的长辈了,难道连婚姻大事都不该问问我的意见?」
「姑母,我没这么说呀……」倒霉。
「总之,我翟家世代清白,不许你娶个青楼女子进门!」侯老夫人气冲冲地撂下话。
「再说,你要给我们姿秀什么交代?她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却带了个妓女回来,叫她情何以堪?」
「我从没要她等。」他淡然回道。
「子慎,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呀!」侯老夫人激动地拍拍自己胸口,「我们姿秀哪点比不上那个妓女?生得是秀丽端庄,温柔贤淑,你对姿秀有哪点不满?」
「姑母,佷儿无此权利对姿秀品头论足,那该是她未来夫君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