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眷恋这一切,鸟儿的呜叫,芬芳的花香……她哭了,为还能见到这一切而哭,于是她不再执著结束自己二十二年的短暂生命。
只是她又开始过在暮王府的冷面生涯,她心如死灰,只有偶尔在花园中才会显现些生气。常常,她摩挲著一直留在身边的「冰笛」,这是她从司徒暮那儿惟一带走的东西,但没人猜测得出她心里默默地思考著些什么。
「你没必要精心照顾我,我同司徒暮已不再有瓜葛。救了我,已显示你的恩慈。」风烟对苏笑世说,不见些许的感激。
「我救你,照顾你并不是为了司徒暮或者为显示我的恩慈。」苏笑世的慵懒在近日又重回身上,「在暮王府时,我就向司徒暮提过一个要求,要他把你送给我。」
她一震,料不到自己竟在如此早时就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