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男人,才想夸说他性子转好了,哪知一出关就找她麻烦,他干啥不闷死在琴室?她宁愿他像这个礼拜以来的避不见面,有屁要放就贴张字条于她房门上。
「那就更该与狗多接触,你的过敏便会不药而愈,除非……你承认你怕狗。」拓跋刚佯做很开朗地耸著肩。他当然知道她怕狗,且还不是普通的怕,资料上有详述,她似乎天生具有吸引狗去咬她的特性,但他却喜欢看她气得牙痒痒的逞强样。
「你……」要她在他面前承认怕,倒台不如一刀砍了她痛快。「洗就洗,不过我丑话摆在先,我可是从没伺候过狗洗澡喔!」言下之意乃出了差错,小女子概不负责。
拓跋刚岂会不懂,只是依她怕狗的历史来论,她没出差错才离奇呢。」你放心,「老鼠」不曾乱咬人。」
「对,不曾乱咬,是跟我一样‘有计划\-地咬。」黎琪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