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什么家世,什么配与不配的蠢问题,她现在一样也不要去想。
「其实你也不用太同情我,因为我至少还有一个爱我的院长啊……那时候她还只是个负责照顾小孩子的修女,就是她发现我穿著单薄的衣服,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等著那个说一会儿就回来的母亲。她把我带进育幼院里,给我食物、给我温暖,然后在我终于领悟到自己被父母遗弃而自暴自弃时,又给我最多最多的关怀与谅解,所以这一次我说什么也要帮她保住育幼院。」
「其实……就算你不答应我的无理要求,最后我仍是会将土地捐出来给育幼院的。」杨少凯终于承认道。
「是啊!现在我知道了……但当初不了解你的为人时,我真的对你很生气。」
「是吗?」他笑著靠向她的耳畔轻轻笑问:「只有生气而已吗?」
「我是这么善良的人,当然只能生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