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郎一怔,随时说:「那么,就这一刻吧。」
原凝视她,慎重地说:「持曼勒符的客人,让我重复你的要求,你憎恨一个人,前来要求她自你的眼底下永远消失,同时,不复记忆这个人曾经生存过,可是这样?」
女郎踌躇满志到极点,「正是。」
原氏颔首,「你会如愿以偿。」
女郎捕捉到原君的眼神,起了疑窦,「慢著,你是什么意思?」
「W,你的世界是恨的世界,早已不应存在。」
W变色,霍地站起来,「你敢——」
已经太迟了,她身体渐渐软倒,四肢像棉花那般无力地瘫痪在地上。
原氏轻轻扶住她。
女郎已失去知觉。
她静默的面孔秀丽到极点,原伸出手,轻轻地泼开她额角上一络头发,思潮似回到他俩较年轻美好的岁月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