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想见娘。
她想见娘,确定那场梦真的只是梦,娘并未因她的私自离宫受到责罚。
「荷瓦姬拉,你不必把李昱想得太坏,他……算是汉人里面不错的男人。」祚荣咳了一声,有些别扭地说出这一番连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的话。
如果连说的人自己都觉得起鸡皮疙瘩,那他还冀望听的人能有什么反应?
荷瓦姬拉无法不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祚荣,是不是李昱要胁你什么?」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会受要胁的人吗?」祚荣不自然地加大了声量。
「他拿我要胁你吗?」她压根不信他的话,径自推论答案。
就算拿他自己的生命要胁他,祚荣宁可受凌迟之苦也不会屈服,但若拿他在乎的人的生命……她就不敢肯定了。
「荷瓦姬拉,这是我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