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木然地望著前方,仿佛說的全是旁人之事。
「何謂血毒?」她問得心驚膽跳,拚命握著他的冷掌,只想煨暖他。
「一種月圓時便要發的陰毒,只有以我爹的血為藥引,才能解去毒性。毒發時,有如千針穿孔之痛,全身冷寒不已。」
「你爹還在嗎?你……你如今還中毒嗎?」她的淚水不听使喚地流了滿面,但心痛卻不曾因此稍褪半分。
「我爹在我十五歲那年,被一名發狂藥人活活咬死于藥房。之後,我有幾個月時間,生不如死。直到我以毒蝠之血為方,這才抑下了血毒,這兩方毒性互相沖突之下,倒也相安無事地活了下來,只是身子總會冰冷些罷了。」他說得簡單,不曾將那些時日以身試毒之百般煎熬說與她知道。
華紫蓉張開雙臂擁住了他頸子,雙眸早已哭至無法視物。
原來他渾身冰冷是因為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