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發誓我沒對我女兒下毒!」沈素用力地搖頭,這話倒沒說假。畢竟血毒這樣珍貴之物,他怎能浪費在一個無用的女兒身上。他不過是騙騙芸娘,好讓她下定決心一死罷了。
「也許這樣你就懂了。」夏侯昌從衣袖里拿出沈芸娘方才行凶那支發簪,作勢往沈素身上揮下。
「不!」沈素嚇得整個人抱成了一團。
發簪在距離沈素眉間約有一個拳頭時,戛然而止。
「說實話。」夏侯昌冷冷說道。
「先帝司徒仁不是我害的,是現在的國君司徒禮那時偶然從我這里知道,沈家有種從巫咸國得到的血毒,命令我把血毒交給他的。」沈素牙齒打顫地說道,雙眼恐懼地緊盯著夏侯昌手里的發簪。
「那麼司徒仁下令誅殺二王爺司徒義一家,也和你及司徒禮有關嗎?」夏侯昌又問,發簪又朝著沈素逼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