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昌淡然說道,冷眸瞪向沈芸娘,冷笑地說道:「原來這才是你尋死的真正目的。不愧是沈素的女兒,連死都要算計。」
「我若是不這麼做……我娘和我舅舅一家會死……」她氣若游絲地說道。
「所以你就答應了你爹用自殺來接近我?他以為你這般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做什麼!」夏候昌冷笑地說道。
沈芸娘笑了,那笑讓夏侯昌頭皮驀地發麻了。
「那發簪有毒。」夏侯昌嗄聲說道,握緊了拳頭。
沈芸娘點頭,閉上了眼。
「我的仇家還少了嗎?我日日服著解毒丸。」他冷眼瞪著躺在地上的她,薄唇愈抿愈緊。
「我爹說,那是沈家的獨門血毒,無解藥可解。」沈芸娘的聲音隨著血流愈來愈多而慢慢降低。「我爹說他上一回來探望我時,也已經對我下了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