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他像只落水的小狗, 垂着头,嗓音也低落, 整个人孤零零在她面前一杵, 茫然又落寞。
他真是越来越会示弱了, 和之前一点也不一样。
程拾醒视线在他脸上转了圈,从他唇缝间滑过。
“为什么不笃定?”她挑眉, 典型的打个巴掌给颗甜枣, 抱着胸弯腰靠近了些,柔声说,“别胡思乱想,也别生气了, 你的就是你的。”
“可你没给我这个权利,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应该很难不生闷气吧?”蒋冬至说, “你要是真的对我觉得歉疚,就应该把我们的关系确定下来,不要给我胡思乱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