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吗?」
「你说话了耶!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藤堂织惊讶得张大了嘴。
韩仇愈只是看著男孩。
「大哥,你以为你的血流不完啊?拜托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吓坏他了。」藤堂织指责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流那么多血了不起啊?」
缝了十针的韩仇愈,在藤堂织的威胁下,与男孩坐上计程车回家。一路上,韩仇愈并没有说话,维持著一贯沉默,也未理会男孩担心的目光,回到家中,韩仇愈习惯性地想倒杯咖啡,但杯子却顺著伤口的疼痛而滑落,跌成碎片。一旁的男孩拿起另一个杯子,接过韩仇愈手上的咖啡壶,倒了杯咖啡递给他。
「谢谢。」
韩仇愈接过咖啡,走回前厅,将身子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男孩也随之坐下。
「名字?」
「我叫天羽衣,天堂的天、羽毛的羽、衣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