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什么是相信应该是?」他皱眉。
「写小说不能像你们学理工的,一个公式,一个定理,一个数目,斩钉截铁的肯定,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都不行,」她半开玩笑。「我们是在玩文字游戏!」
「文字游戏?怎么说?」他不懂。
「有的时候明明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简单的意思,我们用拗口的、似通非通的文字把它写出来,读者看了认为有灵气,有味道,能创新,说不定一炮而红,扶摇直上,红遍半边天!」
「你就是靠这个成名的?」他盯著她。
是夕阳呢?或是心情的好转?她苍白的脸上竟也有了可爱的红晕。
「我还真没这本事!」她说。「我写得古老传统,平铺直叙,一个钉子一个眼!」
「哦——」他故意逗著她。「还有人看,有人花钱买书,有人事来拍电影,真不容易呢!」
「我的造化!」她皱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