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仪一直没有与我联络,无望了,她的感觉一定如被蛇咬一般,怕得要死。
小虞问我:「老于,你有心事,来来来,一人嫌短!二人计长,三个臭皮匠,抵得一个诸葛亮,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这是做记者的人的通病。
我守口如瓶。
没有什么人会把千古忧心事挂在嘴边津津乐道。
一直呆了大半个月,对于自己还能吃饭穿衣工作,我也感到非常诧异,内心像被针刺,但坚忍著。我瘦许多,衬衫领子都松了。半夜梦回,时常感怀身世。
我再也不是从前的于如明了。
一日上班,照例沉默寡言,垂头丧气,长嗟短叹,不能自己。
有一邮差大人,手持中型牛皮信封一个,声言要找于加明本人签收。
是一封双挂号邮件。
我没精打采的把它搁在一边。
小楚问:「是什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