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卯足了力,将三寸不烂之舌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会儿说慕容瑊这个不好,那个不对,一会又编派慕容府的不是,说慕容虎怎样怎样,慕容橤又如如响,搞得慕容瑊又哭又笑、又叫又跳的十足疯样。
连待在亭外的春杏都不忍卒睹的蒙著脸,无颜见人。
直到常笑欢尽兴,口也说干了,才唤来窘红脸的春杏扶慕容减回房。
而他和小君则撑起闻人醉高大的身子,半撑半拖的送上他的床。
●●●
翌日,闻人醉醒来时头痛欲裂。
他扶著似要裂成两半,又似胀成两个大的头撑坐起身,忍不住逸出痛苦申吟。
抬起另一只手想揉额角,减轻宿醉痛苦,却发觉手里握有东西。
掌心的触感是块布,他微睁眼看,果然没错。
他手里捉握住的不单是块布,还是某人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