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马车上那段漫长的攀谈之后,九斤半却出奇的冷静,甚至近乎冷漠,「我的爷,你的真心太过复杂,我看不懂,也不敢去看。」
他知道,之前他对她的利用回头看来的确有些可怕。他愿意做任何事,扭转他们如今的僵局,「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的真心?」
她只是摇头,「不用做什么,真心即使不表示,我也能感觉得到。若是别有用心,做再多也是枉然。」
她抱紧饿了,与一条狗对视著彼此的真心。
「就拿饿了来说吧,我带它回府,给它吃的,让它肚子饱了,有个自己的小窝,可以踏实地睡上一个好觉。它知道我喜欢它,待它好,它也全心全意地对我。它听到我回来,便会挪著肥嘟嘟的热情地舌忝我的脚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