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唇一勾,不怒反笑了。
這下好了,真的可以徹底放下了。
「讓他們全都出去,我就放下刀子。」東方荷說。
「全都出去。」夏侯昌說。
所有人邊跑邊爬著離開「听荷院」。
東方荷見狀舉起刀子猛往自己心髒插入——
夏侯昌飛步上前,驀地握住那把刀。
鮮血從他的大掌間汩汩流出,可他眼也不眨一下,就是定定地望著她。
她一驚,松了刀,刀從他的掌間落到地上。
他受傷的大掌抓住她的領子,鮮血染濕了她的衣服,那溫熱讓她打了寒顫。
「你要傷你自己,得先過我這關。」他低語道。
東方荷惱了,驀地一把扯去他的面具、撕掉他蜈蚣般的假傷痕,冷笑地說:「現在是哪一個你在說話?唯利是圖、不顧他人死活的大商人夏侯昌?還是當年和我在古墓里生活的那個夏侯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