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那个恶魔吧,余东?放心,我相信他对你也并非毫无情义。」
司徒闲气息远离的同时,他的手也抽离而去。那毫无留恋牵挂的远去脚步一声声坚定得似踏在伤者的胸口,她费尽全身力量却只蠕动了几下手指。
疯子!混蛋!回来!他要干什么?他所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同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已经全然无关了啊……
她不由剧烈喘息起来,因某些情绪的强烈波动。脑中忽然炸开一段几秒钟的影像……某个笼著晨曦的早晨两人之间不夹杂丝毫情色的亲吻。泪水不由流下,她愿意对自己承认那个该死的没有丝毫忠诚心的男人以其特有的残酷方式狠狠地揪住了她向来懒散的心。生死一瞬间,在被炸弹的冲击波震晕的一瞬,她却在庆幸自己接受了他的劝告将那件他为她挑选的防弹衣穿在了身上。可是,她有她的自尊与原则。